我穿运动服进奢侈品店,被保安拦住,我转身就走,商场总经理突然跑来,先生,您要的清场服务已经准备好了
我穿着洗旧的运动服走进“盛世广场”,这个城市最奢华的象征。
保安张昆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我,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。
我没有理会,径直走向位于一楼中庭的维兰德奢侈品店。
我不是来买东西,我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,也是来结束一场持续了一年的“游戏”。
当那个傲慢的销售小姐将我拦下,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意时,我知道,是时候让他们尝尝,什么叫做真正的权势。
我转身,准备离开,空气中弥漫着即将爆发的巨大冲突。
01
顾钧泽,穿着一件深灰色连帽衫和一条洗得发白的运动裤,脚上是一双磨损了鞋底的运动鞋。
这身行头,与他此刻所处的环境——盛世广场,格格不入。
盛世广场,光是门口那两扇镀金的旋转门,就足以筛掉这座城市里百分之九十的人。
这里是财富和权力的交汇点,空气中都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和金钱的气息。
顾钧泽低着头,并非畏惧,而是习惯。
在过去的一年里,他被家族要求"体验生活"。
他必须切断所有资金来源,靠自己的双手挣钱,在城市最脏乱的角落里摸爬滚打。
他做过外卖员,当过建筑工人,睡过桥洞,也被人狠狠羞辱过。
今天,是家族考验的最后一天。
按照约定,他必须在下午三点前,来到盛世广场,拿回一件信物,才能正式恢复他"顾家继承人"的身份。
他抬起手腕,看了看那块廉价的电子表,时间是下午两点四十五分。
目标是维兰德,一家以高级定制腕表和珠宝闻名的百年老店。
他刚踏入商场大厅,就感受到了保安张昆那如影随形的目光。
张昆站在中庭,制服笔挺,像一尊冷酷的雕塑。
他看到顾钧泽这身打扮,立即皱起了眉头。
"先生,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?"张昆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问。
顾钧泽平静地回答:"我找维兰德。"
张昆的嘴角撇了一下,显然不相信一个穿着运动服的人能消费得起维兰德。
那里最便宜的一条皮带,都够顾钧泽现在住的地下室一个月的租金。
"维兰德在前面,但请您注意,商场内禁止大声喧哗,也不要触碰商品。"张昆特意加重了"触碰"二字,仿佛顾钧泽的手上沾满了污垢。
顾钧泽没有争辩,他太累了,也太习惯了这种歧视。
这一年里,他学到的最重要一课,就是忍耐。
但今天的忍耐,不是懦弱,而是等待猎物进入陷阱。
他走进维兰德。
店内的装潢是深沉的酒红色和金色,水晶吊灯的光芒折射在玻璃柜台上,让每一件展品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。
一个穿着黑色套装,妆容精致的年轻女销售迎了上来。
她的名字叫周悦,顾钧泽之前在外卖平台送餐时,曾给她送过几次餐,她对他印象极差,因为他迟到过一次。
周悦的目光从顾钧泽的头顶扫到鞋底,眼神中的轻蔑比张昆更甚,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冷漠。
"这位先生,请问您想看点什么?"周悦的声音甜美,却透着一股刻意的疏远。
她没有像对待其他客人那样,主动询问姓氏或奉上茶水。
顾钧泽走到最中央的展示柜前,那里摆放着一枚蓝宝石镶嵌的女士腕表,在灯光下熠熠生辉,那是维兰德的镇店之宝——"星辰之心"。
"我想看这个。"顾钧泽指了指腕表。
周悦笑了,笑得花枝乱颤,却充满了嘲讽:"抱歉,先生。这块‘星辰之心’,全球限量一枚,售价是八千八百万。我们有规定,只有确定有购买意向的客户,才能近距离接触。"
她顿了顿,语气变得更硬:"而且,为了保证腕表的安全,请您保持至少一米的距离,好吗?"
周围的店员都忍不住朝这边投来了看好戏的目光。
在维兰德,赶走"穷鬼"是常事,但能赶走得如此艺术且毫不留情,周悦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。
顾钧泽皱了皱眉,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他需要拿到这块表,这是他母亲留下的唯一信物,也是顾家权力交接的钥匙。
"我确定我有购买意向。"顾钧泽语气平稳,但眼神里已经压抑着一丝不耐。
周悦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
她上下打量顾钧泽,那双磨损的鞋子,那件泛白的运动服,以及他身上那股无法掩盖的,属于底层生活的疲惫感。
"先生,购买意向不是用嘴说的。"周悦从柜台下拿出了一张维兰德的宣传册,递给了他,"如果您真的感兴趣,可以先看看这个。我们的定制服务起步价是五十万。"
"五十万?"顾钧泽嗤笑了一声,这在他以前的日常零花钱里,根本不值一提。
"是的。或者,我们旁边有运动品牌专卖店,现在有打折活动,您可以去看看。"周悦毫不留情地将他往外引。
顾钧泽深吸一口气,他知道,他不能再拖延时间了。
"我不是来买运动服的。"他抬起头,眼神第一次直视周悦,那眼神中的冷峻,让周悦的心头忽然咯噔了一下。
"我是来取走这块表的。"
02
"取走?"周悦像是听到了年度最好笑的笑话,她抱起双臂,夸张地笑了起来,"这位先生,您是想说,您是来‘抢走’的吗?"
"维兰德的腕表,不是随随便便就能‘取走’的。"周悦嘲讽道,"您有预约吗?有我们的黑金卡吗?还是您是哪家豪门遗落在外的少爷,今天突然想起来要来认领一块八千万的表?"
周悦的声音很大,吸引了店里几位正在挑选钻戒的贵妇。
她们好奇地望过来,目光中充满了对顾钧泽的鄙夷。
顾钧泽没有理会周悦的尖酸刻薄,他知道,像周悦这样的人,只认得衣服和标签,看不见真正的价值。
"请帮我联系你们的店长,或者盛世广场的最高负责人。"顾钧泽说,语气已经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感。
周悦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故作神秘,试图用"认识高层"来吓唬人的穷鬼。
"我们店长很忙,没有时间接待您。"周悦冷冷地说,"如果您不能出示任何身份证明,或者至少拿出五位数的定金,请您立刻离开。您已经影响到我们其他客人的购物体验了。"
她朝站在门口的保安张昆使了个眼色。
张昆心领神会,立刻走上前,肌肉紧绷,带着一股威慑力。
"先生,请吧。不要让我们难做。"张昆的语气已经很不客气了。
他认为,顾钧泽这种人,就是来蹭空调,或者找机会行窃的。
顾钧泽没有退让,他从运动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用信封装好的东西。
信封已经有些褶皱,看起来很陈旧。
"这里有我的证明。"顾钧泽将信封递了过去。
周悦轻蔑地扫了一眼那个信封,信封的边缘已经磨毛了,连封口都没有完全粘好。
她甚至不想用手去接。
"这是什么?您的简历吗?还是您在外卖平台攒下来的积分卡?"周悦刻薄地讥讽道。
她用两根手指捏着信封的一角,动作极其小心,仿佛生怕沾染上什么细菌。
顾钧泽的眼神越来越冷。
他原本的计划是低调地进入,凭着这个信物,直接带走腕表,然后悄悄离开。
但现在,这些人的势利和傲慢,彻底激怒了他。
"我劝你,最好不要打开这个信封。"顾钧泽警告道。
周悦嗤笑:"哟,还搞得神神秘秘的。我倒要看看,你一个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的人,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身份。"
她当着顾钧泽的面,直接撕开了信封的封口。
里面掉出来两样东西。
一样是一张看起来像是银行卡的卡片,但卡面却是纯黑色的,没有标识任何银行的标志,只在中央刻着一个抽象的顾氏家徽。
另一样,则是一张泛黄的纸条,上面只有两行字,是用一种古老的钢笔手写体写成的:
"持此信物,可取‘星辰之心’。顾氏集团,最高权限。"
周悦看了看那张"黑卡",心想这又是哪里来的野鸡银行发行的假卡。
她又看了看那张纸条,更是笑得前仰后合。
"顾氏集团?最高权限?哈哈哈哈!先生,您是写小说看多了吗?顾氏集团是做什么的?卖奶茶的吗?您以为您是顾氏集团的总裁,就能随便来维兰德拿走八千万的表?"
周围的顾客也被吸引了,她们纷纷掩嘴而笑。
"快看,那个穷小子在演戏!"
"顾氏集团?我只知道掌控盛世广场的顾家,和那个姓氏可不是一回事。"
周悦得意极了,她将黑卡和纸条扔回柜台,像扔垃圾一样。
"张昆,赶紧把他清出去!影响店面形象!"
张昆立刻上前,伸手去抓顾钧泽的胳膊。
"请配合,先生!别逼我们动手!"
顾钧泽的身体微微一侧,避开了张昆粗鲁的接触。
他没有再看周悦一眼,目光落在了那张被她扔掉的纸条上。
纸条的边角,因为周悦的粗暴动作,已经被撕裂了一小块。
那是他母亲的笔迹。
顾钧泽的胸口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。
他可以忍受对自己的轻视,但绝不能忍受任何人亵渎他母亲的遗物。
他原本想给这些人留点体面,但现在看来,体面是留给配得上的人的。
"好,很好。"顾钧泽的声音沙哑,带着一种极度的隐忍,"既然你们看不懂,那我就不浪费时间了。"
他没有再试图解释,而是转身,大步流星地朝着店门走去。
03
顾钧泽的突然转身,让周悦和张昆都愣了一下。
他们以为顾钧泽会继续纠缠,没想到他走得如此干脆。
"算你识相!"周悦对着他的背影喊道,语气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,"以后没钱就别来这种地方丢人现眼!维兰德不是你这种人该来的!"
顾钧泽的脚步停在了维兰德店门的门槛上。
他没有回头,只是微微侧了侧头。
就在这时,张昆追了上来。
他认为顾钧泽是做贼心虚,担心他偷走了店里的其他小物件。
"站住!我让你走了吗?"张昆一把抓住了顾钧泽运动服的后领,粗暴地将他拽了回来。
"放手。"顾钧泽的声音里充满了冰渣。
"放手?你以为你是谁?"张昆狞笑着,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在盛世广场,他就是秩序的执行者,而顾钧泽这种穷小子,是他最爱欺负的对象。
"我怀疑你偷了店里的东西,把你的背包打开,我要检查!"张昆说着,就要去拉扯顾钧泽身上那个旧旧的单肩包。
顾钧泽猛地一个反手,挣脱了张昆的钳制。
"我再说一遍,放手。"顾钧泽抬起头,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隐忍和疲惫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酷。
张昆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住了,但他很快反应过来,恼羞成怒。
"还敢反抗?我看你真是找死!"张昆挥起拳头,就要朝着顾钧泽砸过去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店里的一位贵妇突然惊呼了一声:"我的包!我的限量版手包不见了!"
这声惊呼如同导火索,瞬间引爆了店内的混乱。
周悦脸色一变,立刻大喊:"抓住他!肯定是他!他穿着运动服就是来行窃的!"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顾钧泽身上,张昆更是得理不饶人,直接将顾钧泽按在了玻璃柜台上。
"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!赶紧把东西交出来!"张昆粗鲁地搜查着顾钧泽的身体。
顾钧泽没有反抗,只是闭上了眼睛。
他感到一种彻骨的荒谬和愤怒。
他,顾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,在自己家族产业的门市里,被当做小偷羞辱。
他清楚地知道,在他"体验生活"的这一年里,家族内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
他的叔叔顾海城,一直在试图架空他,夺取权力。
他今天来,本是打算秘密完成接管,但现在看来,他必须用最震撼的方式,让所有人都知道,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。
"我的包找到了!在椅子后面!"刚才惊呼的贵妇又喊了一声。
周悦和张昆的动作一滞。
"听到了吗?不是他!"顾钧泽冷冷地说。
张昆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但他死鸭子嘴硬:"就算不是你,你刚才也差点动手打人!我要把你带到保安室去调查!"
他重新抓住了顾钧泽的胳膊,试图将他拖出店门。
顾钧泽厌恶极了这种身体上的接触。
他猛地挣开,后退了两步,站直了身体。
"不必了。"顾钧泽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"我现在就走。不过,你们很快会后悔的。"
周悦抱臂,不屑一顾:"后悔?我们后悔没早点把你赶出去!快滚吧,穷鬼!"
顾钧泽没有再看他们,他转身,这次是真正地朝着商场大门的方向走去。
他摸了摸衣兜,拿出了一个备用手机,那是一个只有家族核心成员才知道的加密通讯器。
他知道,只要拨通这个号码,整个盛世广场的安保系统和管理层,都会在三分钟内瘫痪。
他要的,不是默默地离开,而是让他们所有人,记住这一刻的羞辱。
就在顾钧泽即将按下拨号键的时候,他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急促、慌乱的脚步声。
那脚步声带着一种极度的恐惧和焦急,绝不是普通员工能发出的。
"顾先生!请留步!请您等等!"
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,带着颤抖的尾音,在维兰德的门口响起。
04
顾钧泽停下了脚步。
他缓缓转过身,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穿着一身高档定制的西装,但此刻西装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部分,领带也歪了。
他头发凌乱,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焦急。
这个人,正是盛世广场的总经理,秦明德。
秦明德是顾家安插在盛世广场的"守门人",负责日常运营,他深知顾钧泽的身份,但并不知道顾钧泽今天会以这种"微服私访"的方式出现。
秦明德刚才正在顶楼处理一份紧急文件,突然收到了顾家秘密渠道发来的一个指令:"最高权限者已进入广场,目标维兰德,立即执行S级接待方案。"
S级接待方案,只有顾钧泽的父亲,也就是顾家真正的掌权人,才有资格启动。
而方案的第一条,就是"清场"。
秦明德顾不得一切,连滚带爬地冲了下来。
当他看到顾钧泽一身廉价运动服,站在维兰德门口,而保安张昆正试图将他架出去时,秦明德的魂都快吓飞了。
张昆和周悦看到总经理亲自跑来,都愣住了。
"秦总,您怎么来了?这个穷小子……"周悦刚想告状,说顾钧泽是来捣乱的。
秦明德根本没看她一眼,他一把推开挡在他面前的张昆,直接冲到了顾钧泽的面前。
他躬身,动作幅度之大,几乎是九十度鞠躬,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:"顾……顾先生,您受惊了!属下失职,属下该死!"
这一幕,让维兰德店内的所有人,包括周悦、张昆以及正在购物的贵妇们,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,僵在了原地。
秦明德是谁?
他是盛世广场说一不二的总经理,是这座商场的最高管理者,连市里的高官来,他都能保持着三分傲气。
可现在,他却对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年轻人,卑躬屈膝,甚至自称"属下"?
顾钧泽看着秦明德,眼神中的冷意稍稍缓和。
"秦总,你来得正好。"顾钧泽平静地说,但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秦明德冷汗直流,他知道,顾钧泽这一年的磨砺,让他收敛了曾经的纨绔,但同时也让他变得更加深沉和可怕。
"是,是!顾先生,您有什么吩咐,请尽管说!"秦明德哈着腰,完全不顾及周围人投来的震惊目光。
周悦终于反应过来,她结结巴巴地喊道:"秦总,您……您是不是认错人了?他就是个送外卖的……"
她的话还没说完,秦明德猛地抬起头,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周悦。
"闭嘴!周悦!你给我闭嘴!"秦明德的声音带着暴怒,他从未对员工发过如此大的火。
"你知不知道,你在跟谁说话!你这个蠢货!"秦明德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势利眼的店员。
周悦被秦明德的怒吼吓得脸色惨白,她全身颤抖,心中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。
顾钧泽没有理会周悦,他只是看着秦明德,声音低沉:"我已经准备离开了。"
秦明德闻言,更加惊慌失措。
如果顾钧泽带着怒气离开,那他这个总经理的位置,以及他背后的秦家,恐怕都要遭受灭顶之灾。
"不!顾先生,请您千万不要走!"秦明德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喊道。
他猛地想起了S级接待方案的执行内容。
秦明德深吸一口气,顾不上周围人如看怪物般的眼神,他挺直了腰板,声音提高了几分,带着一种执行命令的坚定。
"顾先生!"秦明德大喊,"您要的清场服务,已经准备好了!"
清场服务?
这个词汇在盛世广场,意味着最高的特权和最震撼的排场。
顾钧泽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冷笑。
"很好。"
他抬起手腕,看了看表,时间刚好三点整。
他恢复身份的时刻到了。
"既然准备好了,那就开始吧。"顾钧泽的目光扫过周悦、张昆,以及店里所有看不起他的人,眼神中充满了睥睨一切的绝对权力。
此刻,所有的谜团、所有的身份、所有的羞辱,都将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,彻底揭开。
05
"清场服务?"周悦的脑子一片空白,她完全无法理解这个词汇的含义。
秦明德不再理会周悦,他恭敬地转向顾钧泽:"顾先生,盛世广场的所有安保和管理人员,已经在五分钟内全部到位。您要取走‘星辰之心’,我们绝不能让无关人员打扰。"
秦明德拿出了一个对讲机,用一种带着绝对命令的语气喊道:"总部注意!启动一级清场方案!所有楼层立即封锁,所有顾客必须在五分钟内撤离商场!所有商户立即拉下卷帘门!维兰德,作为重点保护区域,立即隔离!"
这番话通过对讲机传了出去,声音在空旷的商场大厅里回荡,引起了巨大的骚动。
"清场?发生什么事了?"
"疯了吗?为什么要清场?"
"我的东西还没买完呢!"
然而,骚乱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。
很快,商场内的广播响起了冰冷的机械女声:"尊敬的顾客,盛世广场因临时紧急维护,将在五分钟内关闭。请您配合安保人员,有序撤离。给您带来的不便,敬请谅解。"
与此同时,数十名身穿黑色制服的精英安保人员,从各个角落涌现,他们动作迅速而专业,开始疏散人群。
维兰德店门外,更是被拉起了红色的隔离带。
周悦和张昆看着眼前的一切,彻底傻眼了。
为了一个"穷小子",商场竟然不惜牺牲巨大的经济利益,启动了最高级别的清场?
这需要多大的权力?
秦明德再次面向顾钧泽,恭敬地说:"顾先生,现在,盛世广场,为您清净。"
顾钧泽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他终于可以不用再扮演那个被生活压弯了腰的底层打工者了。
他看向周悦和张昆,眼神像是在看两具尸体。
"周悦,张昆。"顾钧泽平静地叫出了他们的名字。
两人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,身体猛地一颤,他们终于意识到,自己可能招惹了绝对不能招惹的存在。
"顾先生,我……我刚才只是……"周悦试图辩解。
顾钧泽打断了她:"你刚才撕碎的,是我母亲的信物。"
这句话,让周悦如坠冰窖。
她想起那张纸条上写的"顾氏集团,最高权限"。
"你以为顾氏集团是卖奶茶的?"顾钧泽冷笑,"你错了。顾氏集团,是掌控着这座城市一半商业命脉的隐形巨头。而这个盛世广场,只是顾氏集团旗下,最小的一个商业体。"
秦明德在一旁补充道:"盛世广场,包括维兰德的全部股份,都在顾先生的名下。顾先生,是这里唯一的拥有者。"
轰!
周悦和张昆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
他们刚才羞辱的,不是一个穷鬼,而是掌控他们命运的最高统治者!
"秦总。"顾钧泽没有再给他们辩解的机会,"周悦和张昆,利用职务之便,对顾客进行言语侮辱,恶意刁难,行为恶劣。立即解雇,永不录用。他们今后在任何行业,只要涉及到顾氏集团的产业,都将被列入黑名单。"
秦明德立刻点头:"明白!我现在就去处理人事手续!"
周悦瘫软在地,嘴唇哆嗦着:"不……顾先生,求求您,给我一个机会!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"
张昆也跪了下来,身体抖如筛糠:"顾少爷!饶了我吧!我上有老下有小……"
顾钧泽没有看他们,他转身走向维兰德的展示柜。
"你们没有机会了。"顾钧泽的语气毫无波澜,"机会,是留给尊重规则的人的。你们只尊重金钱和标签,却忘记了,真正的权力,往往不需要用华丽的外表来证明。"
他指了指那块"星辰之心"腕表。
"秦总,现在,请为我取出这块表。"
秦明德立刻拿出钥匙,亲自打开了保险柜。
当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块价值八千万的腕表呈给顾钧泽时,顾钧泽并没有戴上,而是将其收入了怀中。
"这块表,不是用来佩戴的。"顾钧泽解释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感伤。
"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。它里面藏着一个微型芯片,芯片里,存储着顾氏集团下一阶段的全部商业计划,以及……我叔叔顾海城,挪用公款,试图夺权的全部证据。"
秦明德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原来,顾钧泽的蛰伏和今天的"微服私访",从头到尾,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局!
06
顾钧泽带着秦明德,离开了维兰德。
当他走出店门时,整个商场已经空无一人,所有的店铺卷帘门都拉了下来,只剩下安保人员站岗。
盛世广场,此刻真的只属于他一个人。
秦明德擦着额头上的冷汗,跟在顾钧泽身后,亦步亦趋。
"顾先生,您受苦了。"秦明德小心翼翼地说。
顾钧泽摇了摇头:"我不觉得是受苦,这是必要的历练。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了普通人的生活,我永远不会知道顾氏集团的管理层已经腐朽到何种地步。"
"周悦和张昆的事情,只是冰山一角。他们之所以敢如此势利和傲慢,是因为他们知道,商场纵容了这种行为。他们只看重表面利益,忘记了顾客至上的根本。"顾钧泽的声音很沉稳,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。
秦明德心惊不已。
顾钧泽这一年的"流放",非但没有让他意志消沉,反而让他脱胎换骨,变得更加睿智和冷酷。
"属下辜负了老董事长和夫人的信任,请顾先生责罚。"秦明德低下了头。
"责罚是肯定的,但不是现在。"顾钧泽说,"你现在需要做的是,帮我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。"
顾钧泽从怀中拿出"星辰之心"腕表。
他熟练地按下了腕表侧面一个隐蔽的按钮,腕表中央的蓝宝石微微弹开,露出了一个极小的插槽。
他拿出信封里的那张黑卡,卡片的边缘,有一个微小的芯片触点。
他将黑卡插入插槽。
芯片瞬间被激活。
顾钧泽的备用手机上,立刻弹出了一个加密的文件传输界面。
"我叔叔顾海城,以为我一直在外面辛苦挣扎,自顾不暇。"顾钧泽冷笑了一声,"他不知道,我这一年的所有行动,都在为今天的反击做准备。"
他解释道:"一年前,我父亲让我离开家族,体验生活,其实是为了避开顾海城对我的监视。他早就预料到顾海城会趁机夺权。他把所有核心数据,都加密存储在了这块腕表和这张密钥卡中。"
"我今天来,就是为了激活这些证据,彻底扳倒他。"顾钧泽的目光锋利如刀。
秦明德听得目瞪口呆。
这哪里是体验生活,这分明是一场事先张扬的潜伏!
"顾先生,那……那苏家那边怎么办?"秦明德提到了另一个关键人物。
苏家,是顾氏集团重要的联姻对象。
顾钧泽原本是要和苏家的千金苏晴雅订婚的。
"苏晴雅?"顾钧泽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但很快被冷漠取代,"她和顾海城是一伙的。"
秦明德大惊:"什么?苏小姐也参与了?"
"苏家一直试图吞并顾氏在海外的资产。"顾钧泽解释道,"苏晴雅假意与我联姻,实则充当顾海城的内应。在我‘流放’期间,她曾多次在公开场合贬低我,暗示我无能,试图让董事会尽快通过顾海城的接任提案。"
秦明德回想起来,确实如此。
在他看来,顾钧泽的未婚妻苏晴雅,是压倒顾钧泽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顾钧泽将手机收好,文件传输已经完成。
"现在,我要做两件事。"顾钧泽看向秦明德。
"第一,立即召集顾氏集团所有核心董事,在盛世广场顶楼会议室开会。会议主题:顾海城贪污腐败案调查。"
"第二,给苏晴雅打电话,就说我在盛世广场等她,我要当面和她解除婚约。"
秦明德立刻去执行命令。
他知道,一场席卷整个城市的风暴,即将以盛世广场为中心,彻底爆发。
07
半小时后,盛世广场顶楼。
顾钧泽换下了一身运动服,秦明德让人送来了一套合身的深色西装。
顾钧泽站在落地窗前,俯瞰着这座城市,曾经的疲惫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上位者的气场。
会议室内,气氛凝重。
顾氏集团的几位核心董事,包括顾钧泽的叔叔顾海城,都面色不善地坐在长桌前。
顾海城是接到秦明德的通知后匆忙赶来的。
他以为秦明德是向他汇报商场运营状况,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。
当他看到顾钧泽一身笔挺西装,坐在主位上时,顾海城脸色瞬间变了。
"顾钧泽!你不好好在外面体验你的‘平民生活’,跑到这里来干什么?"顾海城厉声呵斥道。
他完全无视顾钧泽,转头对秦明德发火:"秦明德,谁允许你放他进来的?他现在只是一个被家族‘考察’的失败者!"
秦明德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
顾钧泽抬手,制止了顾海城的咆哮。
"叔叔,你错了。"顾钧泽的声音不大,但带着一种穿透力,"我的‘考察’已经结束了。从今天下午三点开始,我正式接管顾氏集团的一切事务。"
顾海城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:"接管?凭什么?凭你穿一年破烂衣服,当了一年外卖员?董事会绝不会同意!"
顾钧泽看向其他几位董事,他们都保持着沉默,显然在观望局势。
他们知道顾钧泽的父亲仍在世,但更忌惮顾海城这几年的权力渗透。
"你说的没错,董事会需要证据。"顾钧泽从容不迫地拿出了自己的备用手机,连接到了会议室的大屏幕上。
"我今天来,就是给各位提供证据的。"
大屏幕上,立刻弹出了一个文件夹,赫然写着:"顾海城先生,贪污及职务侵占证据汇总。"
顾海城脸色煞白,猛地站了起来:"顾钧泽!你胡说八道!这是诽谤!你哪里来的这些东西!"
顾钧泽没有理会他的歇斯底里,他点开了第一个视频文件。
视频里,赫然是顾海城在一家隐秘的海外银行,签署一份巨额资产转移文件的场景。
时间、地点、金额,清清楚楚。
"这是您在去年十一月,将顾氏集团在欧洲的能源项目,以低于市场价三成的价格,转让给您私下成立的空壳公司的证据。"顾钧泽平静地解释道,"这笔交易,让顾氏集团损失超过二十亿。"
顾海城全身都在颤抖,他怎么也想不到,顾钧泽能拿到如此机密的证据。
"你……你派人跟踪我?"顾海城气急败坏。
"不,叔叔。"顾钧泽摇了摇头,"我父亲在离开之前,就已经料到了你的野心。这笔交易,从头到尾,都是一个诱饵。所有的文件,所有的账户,都有一个微型的实时监控系统。"
"而这个监控系统的密钥,就在我刚取回的‘星辰之心’腕表里。"
顾钧泽的话,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原来,这八千万的腕表,根本不是一件奢侈品,而是顾家设置的"权力保险箱"!
顾海城的脸色由白转青,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。
"顾钧泽,你别得意!就算我下台了,苏家也不会放过你!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控制整个顾氏集团吗?"顾海城气急败坏地吼道。
就在这时,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。
苏晴雅,一身华丽的定制礼服,带着高傲的笑容,走了进来。
08
苏晴雅的出现,带着一股自信和骄傲。
她以为顾钧泽是遇到了什么麻烦,秦明德让她过来,是想让她利用苏家的影响力,帮顾钧泽解决困境。
"钧泽,你总算肯见我了。"苏晴雅优雅地走到顾钧泽身边,试图挽住他的手臂,但被顾钧泽不动声色地避开了。
"这是怎么回事?"苏晴雅扫了一眼会议室里的紧张气氛,尤其是看到顾海城那张扭曲的脸,她有些不解。
"苏小姐,你来得正好。"顾钧泽语气冷漠,没有一丝温情。
苏晴雅愣了一下,她感觉到顾钧泽的陌生。
她记忆中的顾钧泽,虽然傲慢,但对她总是带着几分迷恋。
"钧泽,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说。"苏晴雅试图挽回自己的面子。
"没有私事可谈。"顾钧泽冷冷地说,"今天,我要做第二件事: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。"
苏晴雅的笑容凝固了。
她震惊地看着顾钧泽,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"解除婚约?顾钧泽,你疯了吗?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我们两家的合作,我们苏家在董事会里对你的支持,都会因为你的任性而化为乌有!"苏晴雅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。
"你错了,苏晴雅。"顾钧泽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,"我不需要你的支持,更不需要苏家的支持。"
他看向顾海城,又看向苏晴雅,语气冰冷:"你们以为我一年来的‘流放’,会让我对家族事务一无所知吗?你们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私下里达成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交易吗?"
苏晴雅的脸色终于变了。
她看向顾海城,顾海城低着头,没有说话。
顾钧泽再次连接大屏幕。
这次展示的,是苏晴雅与顾海城的秘密通讯记录,以及苏家利用顾氏集团的名义,在海外进行非法集资的详细证据。
"苏晴雅,你利用与我的婚约,窃取顾氏集团的商业机密,并与顾海城联手,试图架空董事会。"顾钧泽的声音掷地有声,"这些,都是你亲自发给顾海城的邮件和信息。"
苏晴雅看着那些铁证,身体摇晃了一下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,顾钧泽竟然能拿到这些东西。
"不可能!这些都是加密的!你不可能解密!"苏晴雅尖叫道。
"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"顾钧泽冷漠地看着她,"当你为了所谓的权势,放弃了人性中的善良时,你就已经输了。"
顾钧泽想起在维兰德,周悦对自己那毫不留情的羞辱。
他意识到,苏晴雅和周悦,本质上是同一种人,只是一个在底层,一个在高层。
她们都只认权力,只认标签。
而今天,他要做的,就是撕碎她们所认同的一切虚假繁荣。
"苏小姐,从现在开始,你与顾氏集团没有任何关系。关于苏家对顾氏集团造成的损失,我会通过法律途径,一一追讨。"顾钧泽下了最后的通牒。
苏晴雅彻底崩溃了。
她知道,顾钧泽是来真的。
她冲到顾钧泽面前,泪水决堤:"钧泽!你不能这样对我!我是爱你的!我帮你,只是为了让你尽快掌控大权,我是为了你好!"
顾钧泽避开她的触碰,眼中只有嘲讽。
"爱我?"顾钧泽冷笑,"如果你真的爱我,就不会在我最困难的时候,在媒体面前,说我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。你只是爱顾氏集团继承人的身份,仅此而已。"
他转向秦明德:"秦总,通知安保,送苏小姐和顾海城先生离开。并立即启动法律程序。"
顾海城和苏晴雅被安保人员架着离开了会议室。
顾海城还在挣扎怒骂,苏晴雅则是一脸绝望,她知道,她不仅失去了顾钧泽,还失去了苏家未来在豪门圈的地位。
顾钧泽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,心中没有一丝怜悯。
他看向剩下的董事们,眼神坚定:"各位,顾氏集团的腐肉已经清除。现在,我们该好好清理一下,那些势利眼的店员和保安了。"
09
顾钧泽雷厉风行的手段,在短短几个小时内,就震慑了整个顾氏集团。
董事们纷纷表态,拥护顾钧泽上位。
顾钧泽没有沉溺于权力的快感,他首先处理的,就是盛世广场的内部整顿。
他回到了维兰德店。
此刻,店里已经被清理干净,只剩下秦明德和几位核心经理。
周悦和张昆被安保人员控制在商场后门,等待人事部门处理。
"顾先生,这是周悦和张昆的全部工作记录,以及他们之前收受小费,对顾客区别对待的投诉记录。"秦明德将一份厚厚的档案递给顾钧泽。
顾钧泽翻开档案,随手扔在了桌上。
"惩罚已经执行了。但我要知道,为什么盛世广场,会滋生出这种风气?"顾钧泽问道。
秦明德叹了口气:"顾先生,这是我管理上的失误。自从顾海城先生接手部分管理权后,他过于注重短期利益,对员工的考核,只看销售额,不看服务态度。导致像周悦这样的员工,为了业绩,无所不用其极。"
"业绩至上,但必须建立在尊重之上。"顾钧泽敲了敲桌面,"秦总,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,彻底整顿盛世广场的服务体系。我要让这里,成为一个不以貌取人的商业模范。"
"是!属下一定做到!"秦明德立正答道。
顾钧泽起身,走到了维兰德的展示柜前。
那块"星辰之心"腕表,已经被收了起来。
"秦总,替我做一件事。"顾钧泽说。
"您吩咐。"
"将那块‘星辰之心’的展位空出来。"顾钧泽说,"在旁边立一块牌子,写上:‘维兰德的真正价值,在于对每一位顾客的尊重,而非腕表的价格。’"
秦明德心领神会,这是顾钧泽在用实际行动,告诉所有人,他顾钧泽时代的顾氏集团,将重新定义"奢侈"的含义。
顾钧泽走出维兰德,他看到周悦和张昆被安保人员押送着,准备离开。
周悦看到顾钧泽,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绝望。
她知道,自己的人生彻底完了。
"顾钧泽!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!"周悦冲着他大喊。
顾钧泽停下了脚步,冷漠地看着她:"赶尽杀绝?周悦,你错了。你失去的,不过是一份工作。而我失去的,是这一年来,对人性的最后一点期望。"
他走到张昆面前:"你刚才拉扯我,差点对我动手。如果不是我,你现在已经因为袭击顾客被捕了。我只是让你失去工作,这已经是仁慈了。"
张昆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顾钧泽没有再多言,他转身离开了商场。
他知道,这场复仇,已经接近尾声。
他不仅拿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力,也清理了家族内部的腐败,更重要的是,他为自己这一年的所有屈辱,画上了一个震撼人心的句号。
10
当夜,顾钧泽回到了他曾经居住了一年的那个简陋的出租屋。
房间很小,只有一张单人床,和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。
墙壁上贴满了他在做外卖员时打印的地图,桌子上还放着他为自己制定的"平民生活"财务计划。
他坐在床上,拿出了那块"星辰之心"腕表。
腕表里的芯片已经被取出,但腕表本身的设计,依旧精美绝伦。
这块表,承载着他母亲的回忆,也见证了他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爷,蜕变成一个真正的掌权者的过程。
他知道,如果他今天没有经历在维兰德被羞辱的一幕,他或许会选择更加温和的方式处理顾海城和苏晴雅。
但正是周悦和张昆的势利,以及他们对那张信物的撕扯,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,让他决定用最决绝、最直接的方式,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。
"清场服务。"顾钧泽轻声重复着秦明德那句话。
这不仅仅是清空商场,更是清空了他心中所有的杂念和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在底层摸爬滚打的一年,让他明白,真正的权力,不是通过炫耀财富得来的,而是通过绝对的掌控力和对人性的洞察力获得的。
顾钧泽拿起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这是他父亲的私人号码。
"爸,我回来了。"顾钧泽说。
电话那头,传来他父亲沉稳的声音:"我知道。你做得很好。盛世广场的清场,很漂亮。"
"您早就料到我会用这种方式处理吗?"顾钧泽问道。
"我料到你不会忍气吞声地离开。"父亲的声音带着笑意,"你母亲的信物,是你最后的底线。他们触碰了你的底线,你自然会反击。"
"那,您是怎么知道,我会在今天下午三点,准时出现在盛世广场的?"顾钧泽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。
父亲沉默了一下,然后笑着说:"你母亲的腕表,除了存有商业机密外,还有一个功能。它是一个微型定位器。从你离开家的第一天起,我就知道你在哪里,你在做什么。"
顾钧泽一愣。
原来,他所谓的"流放"和"独立",其实一直都在父亲的掌控之中。
"那为什么,您不早点阻止顾海城?"
"有些毒瘤,必须等它自己暴露出来,才能彻底切除。"父亲说,"你今天的行动,不仅清除了顾海城,也让你在董事会里,立下了绝对的威信。这比我直接让你接任,要有用得多。"
顾钧泽终于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。
他这一年的经历,是一场残酷的试炼,也是一场为他量身定制的登基仪式。
他看向窗外,这座城市灯火辉煌。
从今以后,他不再是那个穿着运动服,被保安和销售羞辱的"穷小子"。
他是顾钧泽,顾氏集团新的掌权人。
他把腕表放在床头柜上,起身,拉开了窗帘。
窗外,是盛世广场璀璨的灯光,它像一座巨大的王冠,在夜空中闪耀着。
顾钧泽知道,属于他的时代,才刚刚开始。
他将以一种全新的姿态,掌控这座城市,并永远记住,那些曾经试图将他踩在脚下的人,是如何在瞬间被他的权力碾压成尘埃。
真正的力量,从来无需外在的装饰来证明。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。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