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海路边的早餐铺，老王税务科员一边捏包子，一边翻着工资单。上面数字写得分明4000块的基础月薪，刚好和油条摊主家女儿的实习工资打平。要是碰上南方大城市的兄弟，工资单上能多上整整一栏奖金，月月能攒下8000起步。可回到咱县里，隔壁张姐干满5年，也不过比新来的多俩菜钱。

碰上北上广的同学喊年终奖大几万，老李就乐“你们冲二十万，我省小半辈子还攒不到十万！”他工资条上的小格子一年年爬，从科员熬到科长，数字跳了一截，可“主任”名额早有人排队等。一张工资条，掰扯得明明白白。

暗里头的钱门道——绩效挂着，跑稽查的下乡揪发票，奖金能比坐办公室的多出一截。年末评优，长三角的高手奖金一发，能顶小半年工资，桌上的茶叶盒都换新花样。

可真让人心里踏实的，还是“五险一金”。表上写着6000的月薪，实际公积金就压2000在里头。苏南有的单位，公积金一下能走4000，房贷一打折，秒杀那些私企的“高薪嘴炮”。退休那档，职工年金老得欢喜，咱们单位老刘乐呵“外头人拼命打工，哪里比得上咱这铁饭碗？”

说到日子，刷题、考试一轮接一轮。谁都知道，晋升路不是看资历得靠分数，考不过卡在原地，考过了还得拼“运道”。东北老税务常抱怨“工资买不起貂，失业名册永远没我——这叫做稳！”

想来想去，进税务局没人指望发财。混高薪的，小半年就调头走人；愿意熬的，年年月月过，退休时工资卡还沉甸甸。日子虽然平淡，一碗米饭一碟醋泡花生，家里小孩喊声“爸”，这薪水才算过到了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