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，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，最近越来越像一锅即将沸腾的水。外人只看到它横跨大洋、军力无敌，没多少人细看锅底，那些越来越多的裂缝正在往外冒气。

美国历史最深的危机，往往不是外部敌人，而是自家的矛盾。最典型的，要数十九世纪那场南北战争。那不是哪国打进来了，而是北方南方兄弟阋墙，愣是打出了六十万具尸体。这种血债，比外敌入侵还要难还清。

仔细梳理那场战争的逻辑，其实比很多宫斗剧还狗血也还现实。北方发展工业，需要自由劳动力，多出口、多挣钱；南方有棉花有地，全靠奴隶，四百万黑奴就是南方的命根子。谁也不想让步。

林肯一上台，南方瞬间炸锅，七个州直接拉帮结派另立山头。那一年，美国的分裂不是一场口水仗，是实打实的你死我活。萨姆特堡的枪响划开了南北全面对抗的序幕，连带着美国的命运被扭转。

说奴隶制是导火索没错，但最深的矛盾是经济利益。用脚投票都觉得亏，南方把黑奴当房产，北方想拆了你的门窗搬走你的家丁，怎么可能不拼命？1861年的第一场布尔溪战役，北方直接被打到崩溃。南方人心狂涨，以为自己能一直赢下去。

转折点出现在1862年安蒂特姆。两万多条命没了，北方勉强守住阵地，林肯趁机发解放宣言，不光争道义，还要砸南方的命门。奴隶是南方最大的财富，一旦松动，整个南方根基就会塌。

南方总统戴维斯玩棉花外交，想拉上英国、法国一起背书，结果人家就是不点头。反而北方靠工业和人口优势越打越顺。葛底斯堡一战，三天死伤五万，南方从此没了还手的余地。同年，密西西比河落入北军之手，邦联被拦腰切断，命脉被卡死。

南方经济被谢尔曼的纵火军烧得体无完肤。到最后，连兵都快饿死，只能投降。回头一看，300多万士兵参战，死的活的都带着伤。美国历史上最大的人口损失，发生在自家人打自家人，跟一战二战都没法比。

战争虽然结束，表面上美国统一了，实际上，种子还在地里发芽。联邦通过了废奴法、黑人选举权，可南方白人一撤联邦兵，马上反扑，三K党横行，黑人的噩梦换了个方式继续。林肯为此还搭上了性命，被人刺杀在舞台中央。

这场仗没有真正的赢家，只有新的矛盾和更深的裂痕。黑人进工厂，却依然被剥削。南北之间积怨持续几十年，分裂只被暂时盖上盖子，没有根治。

时间快进到今天。美国社会的裂缝再一次变深，只不过方式更隐蔽、更分散，也更危险。表面上，蓝州红州全国一盘棋，实际上下层、中产、黑人、亚裔全都在自己的围墙里过日子。政治极化，把共和党、民主党变成了互相看仇家的部落。

最近得州和联邦政府的边境铁丝网拉扯，是最好的例子。得州自己装剃刀铁丝网，挡住南下的移民，白宫看得不顺眼，警察剪了铁丝，得州干脆去法院告联邦。你以为只是普通官司？二十六个共和党州站队得州，对着二十四个民主党州，已经快成了两国博弈。

谁也没想到，二十一世纪了，美国竟然能在最高法院层面争“谁有权管边境”，得州国民警卫队和联邦巡逻队现场对峙，随时可能擦枪走火，这不是演习，是现实。

民调显示，竟然有一半美国人预期未来几年可能再次爆发内战。这种集体焦虑，可不是空穴来风。共和党怀疑选举造假，民主党怕极右势力上台。这边有枪权问题，那边有控枪法案，被谁管都是问题，没有一个州能独善其身。

二零二一年一月六日，放在眼皮子底下的一幕是：有人持枪冲进了国会。美国历史上第一次，首都变成了示威和暴力的现场。这既不光彩，也不是一时兴起，而是社会失控早有征兆。

种族问题至今没断根。新冠期间，贫富差距拉大，工人失业。黑人区警民枪战，亚裔被当替罪羊。经济压力加上新老移民的矛盾，美国已不是过去那个能让大家“靠自己努力成功”的家园。

现在，生存狂、囤枪团体、各种民兵小组织在爱达荷和得州都是公开的现实。关键是，现代“内战”不再像过去那样阵线分明，而是恐怖袭击、游击战、邻里冲突随时上演。敌我界线模糊，比以前更难防，更容易蔓延。

国际上看，美国影响力依然强大，可内部的裂痕没有任何外力修补得了。专家们看得透，说白了，这里头确实有外部推波助澜，比如俄罗斯干扰选举，但美国之所以分裂，最深的原因还是自己没把社会的问题治好。

贫富差距、种族冲突、阶级撕裂，谁也替美国擦不干净。还记得南北战争时的宿怨吗？至今依然在美国土地上徘徊，压得每一个寻常百姓喘不过气。

很多人都说，美国历史上没有敌人能真正打垮它。可说到底，最大风险，从来都是刀举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。